他進了院子就猛灌了半壺涼茶,這會才感覺到喉嚨火辣辣的痛感褪去了些許!
混賬!
不知是哪路人馬,追了他半座京城!
害得他嗓子都跑冒煙了!
還好養(yǎng)子及時趕到。
“父親?您可知那些是什么人?”
楚慕白心情有些不大好,今日是陸淵兄大喜的日子,他本是要去觀禮的。
養(yǎng)父傅愁也是要去的。
誰知,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批莫名其妙的人,盯上了養(yǎng)父。
“我哪里知道!最近也沒得罪人啊!”
傅愁眸光閃爍,不知想到什么,臉色越發(fā)黑沉。
楚慕白明顯感覺到自小到大養(yǎng)父都有事瞞著他,就連姓氏都不允許隨其姓,但對方不說,他也問不出來。
只能憋著疑問在肚里。
這一憋就是十幾年,都快把他憋出內(nèi)傷了。
以前倒還追問,問的次數(shù)多了,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便也沒興致再問。
“既如此,父親最近不然避避風頭,就在府內(nèi)少出去吧,正巧陸淵兄一直說來看望您,可每次都湊巧您出去辦事。今日之事,等孩兒查一查對方是何人,再打算?!?/p>
說罷,楚慕白打著哈欠,要走。
傅愁從后面喊:“臭小子,陸淵都成婚了,你打算什么時候穩(wěn)定下來?每次讓你相看姑娘,你就跑,你是打算氣死我嗎?”
楚墨白頓住步子。
側頭挑眉:“父親,您這人不地道,您又是催我成婚,又是催我去從軍,您不知道戰(zhàn)場上九死一生嗎?難不成您是想坑害人家姑娘?一進門就讓人家守寡?”
“呸呸呸!什么守寡不守寡的!誰說從軍就一定會死人?若不是你整日沒個正型,偏要研究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老子能催你去從軍嗎?還不是為了板板你那不著調(diào)的性子!”
楚墨白不贊成反駁道:“父親,我那也是醫(yī)術,學醫(yī)怎么就是歪門邪道了?”
傅愁氣的想揍人,胡子一翹一翹的:“你那是醫(yī)術嗎?你那都是坑害人的玩意,醫(yī)術都是救人的,來來來,你告訴我,你用毒怎么個救人法子?”
“父親!您這是偏見,自古醫(yī)毒不分家,怎么到您嘴里就這么不堪了?”
“甭跟我說那些歪理,要么成親,要么從軍,自己選一樣,不從軍也行,那你就去考個功名回來?!?/p>
“父親,孩兒建議您把胡子刮一刮,您這形象出去,要是有仇家,太容易被認出來?!?/p>
傅愁:“”他刮了胡子才容易被認出來好吧!
不對!
這臭小子,又在跟他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