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打贏了洛長生,豈不是意味著,他已是新的東域四神子之首?”
“看了這一戰(zhàn),我感覺兩人誰都有資格勝,誰勝都是應(yīng)該,也都有資格成為東域四神子之首?!?/p>
“你們說,云澈在下一戰(zhàn)之前,有可能恢復(fù)的過來嗎?傷的那么厲害,會不會留下什么不可逆的創(chuàng)傷?比如玄脈損毀什么的……”
“不……不知道……”
“不知道下一戰(zhàn),他們又會打成什么樣子。”
………………
云澈與洛長生之戰(zhàn)后,東神域注定久久喧然。
“宙天老弟,你們東神域這一輩,可是出了兩個絕才驚艷的人物啊。”龍皇一聲贊嘆。
“是啊?!敝嫣焐竦畚⑽㈩h首,臉上浮現(xiàn)著一抹欣然。
“尤其是云澈,他有多非同尋常,已無需我多言?!饼埢誓抗廪D(zhuǎn)過,飽含深意:“如此英才,縱然不依靠‘傳承’,將來也很可能成為東神域的天空昊日,若因他人羨妒和貪婪而夭折,可是東神域的天大損失啊?!?/p>
宙天神帝臉『色』肅然,緩緩點(diǎn)頭:“至少宙天神境三千年,宙天定可保他無恙。到時,他若真正成為龍皇口中的‘天空昊日’,自當(dāng)無憂。”
兩人的交談。其他神帝也自然聽在耳中。
“無論玄力境界、強(qiáng)度、厚度,洛長生都勝過云澈,而且勝過不止一籌,但云澈卻是奇招百出,大部分時間反而壓制著洛長生?!?/p>
梵天神帝低聲道:“神劫境可用‘幻神’……將鳳凰和金烏的神炎融合……層面極高的龍魂……堪比洛長生的軀體……還有最后忽然爆發(fā)的力量……這些,連我都難以理解。云澈此子……究竟是何來歷!”
“連父王都說出‘難以理解’四字,其他人自然更為‘好奇’?!鼻~影兒低語,言語間一片平淡,毫無波瀾:“但這里是宙天神界,自然要遵從這里的規(guī)則,三日之后,云澈和洛長生兩人之間還會再戰(zhàn)一場。父王若想解心中之『惑』,還是等玄神大會結(jié)束之后吧?!?/p>
宙天神帝轉(zhuǎn)首,用頗為訝異的目光看了一眼千葉影兒。短暫思慮,他了然道:“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又是古燭窺破的么?”
“不,這次是另一個人告訴我的?!鼻~影兒聲音幽然:“父王,云澈身上的秘密,說出來,怕是連你都會嚇一大跳?!?/p>
“哦?”
“不過我并不會告訴你?!鼻~影兒唇角微傾:“秘密這種東西,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越大的秘密,越是如此?!?/p>
梵天神帝:“……”
封神臺外的一處上空,隨著一朵薄云的散開,顯出了君無名、君惜淚師徒的身影。從云澈和洛長生交戰(zhàn)一開始,他們便已到來。
君惜淚強(qiáng)行動用無名劍的代價又豈是那么容易承受,即使有君無名在側(cè),又以時輪珠恢復(fù)了兩月,君惜淚依舊氣息虛浮,臉『色』透著病態(tài)的慘白『色』。
但今日堅持來此的并非是君無名,而是君惜淚。
“如此,你該死心了吧?!本裏o名道:“云澈當(dāng)日勝你,絕非僥幸。相反,他救了你,還保了你的尊嚴(yán),你對他的怨,也該釋下了?!?/p>
“不……能。”君惜淚轉(zhuǎn)過身去,纖柔的肩膀輕輕顫動:
“豈能……就此了結(jié)!終有一天,我會堂堂正正的打敗他!他欠我的,我必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既如此,那更要凝心修煉。你要將‘云澈’二字作為鞭策,而非夢魘。”君無名平靜的道:“若有一天,你可真正駕馭無名劍,再去找他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