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盯著她,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才怎么樣?才想動手打人?”
許江冷笑一聲,手上微微用力。
蘇婉寧只覺得手腕一陣劇痛,腳步不穩(wěn)地往后退了兩步,差點摔倒。
“我警告你,”
許江的聲音里帶著徹骨的寒意,“再讓我看到你找清清的麻煩,我不介意把你的光輝履歷公之于眾!”
他頓了頓,眼神里滿是嘲諷:
“麻繩大學畢業(yè)的優(yōu)秀人才?蘇婉寧,你怕是忘了我們公司是做什么的。你的背景資料,我只用動動手指就能查得一清二楚。”
剛才才被蘇婉清拿學歷說事,現在許江又舊事重提,蘇婉寧的眼里不自覺地閃過一絲慌亂。
但她還是強撐著鎮(zhèn)定。
雖然學歷是假的,但她當年確實托關系在麻繩大學掛了名,學校里是有她的檔案的!
“許總,您是不是搞錯了?”
蘇婉寧硬著頭皮反駁,挺起胸膛試圖給自己一些底氣,“我的學歷沒有任何問題!您要是再這么無憑無據地污蔑我,就算您是老板,我也會告您誹謗!”
許江見蘇婉寧死到臨頭還在嘴硬,眼底的嘲弄幾乎要溢出來。
他往前邁了一步,一米九的挺拔身形在蘇婉寧面前如同一座鐵塔。
即便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頭頂也剛及他的肩膀,瞬間被一片陰影徹底籠罩。
蘇婉寧只覺得后背一涼,渾身僵硬得像被凍住,連呼吸都下意識放輕了幾分。
可許江接下來的話,才是真正將她打入深淵的最后一擊,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的鋼針,狠狠扎進她的心臟:
“你說得沒錯,麻繩大學的檔案庫里,確實有蘇婉寧這個名字。”
他故意頓了頓,看著蘇婉寧眼里閃過一絲僥幸,才慢悠悠地補刀,“可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檔案里那些優(yōu)秀履歷,真的是你親手做的嗎?”
“我托人查了麻繩過去三年的校園出勤記錄,無論是專業(yè)課、選修課,還是實踐活動,所有簽到表上,從來沒有出現過蘇婉寧這三個字,你敢說你去上過一天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