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懷里的人毫無察覺,還在亂動,惹得他呼吸越來越重。
最后沒有辦法,他抬手,打了下她的臀。
“別亂動。”
男人的力道不重,但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讓許穗寧身體一軟。
人瞬間安分了。
隨后她的理智稍稍回籠,意識到車上還有別人。
瞬間,一股強(qiáng)烈的尷尬涌上心頭,讓許穗寧燥紅了臉頰。
尤其當(dāng)她抬頭,看到傅寒崢破了皮的唇瓣,心里更是羞恥到極點。
“那個……”
她咽了咽口水,指著他的唇,小聲問:“疼嗎?”
小醉鬼下嘴沒輕沒重,給他的唇瓣咬出了血。
但疼不至于。
只是,傅寒崢看著她羞紅的臉頰,眸光暗了暗,想逗她:“嗯,疼。”
許穗寧張了張嘴要說什么,余光注意到前邊的杜斌,又把嘴巴閉上。
還是沒人了再說吧。
傅寒崢一抬頭,發(fā)現(xiàn)杜斌在打量他們,輕咳了聲。
他開口,語氣不太自然:“她平時不是這樣,今天喝醉了,腦袋暈乎才會這么冒失?!?/p>
頓了頓,他嗓音冷了些,帶著強(qiáng)烈的威懾力。
“今天的事,不要往外說。”
“我明白,我今晚什么都沒有看到,也不會亂說?!倍疟笞R趣地應(yīng)道。
他十六歲跟著團(tuán)長,到現(xiàn)在快五年了,團(tuán)長身邊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好不容易鐵樹開花,他舉雙手雙腳支持,怎么會不懂事亂看、亂說呢。
他要好好守護(hù)團(tuán)長的愛情。
傅寒崢收回視線,防止許穗寧再做出驚人的舉動,把人死死按懷里。
許穗寧聽到兩人說話,心里尷尬不敢吭聲,感受到男人手上的力道。
她嘆氣。
她真的從良了,不至于這么緊吧,她需要喘氣!
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