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干脆,沒有一絲的感情。
袁敦實卻在其中聽到了一絲寒意。
趙春旺沒再說什么,將爸爸抱起來在椅子上坐好,把他媽也拉起來。
“媽,你去收拾一下東西,我們現(xiàn)在就走?!?/p>
李翠蓮深深看了兒子一眼,他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沒有再說什么,進(jìn)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
大概半個小時后,李翠蓮把東西收拾好了,趙春旺背起趙保民,對李翠蓮道:“媽,我們走?!?/p>
趙春旺背著趙保民走在前面,李翠蓮提著不多的一點東西,跟在后面出了房子。
袁敦實對趙春旺的突然同意離開,倒是好一陣愕然。
看著趙春旺離開的背影,好像在他身上看到了一點不同以往的東西,這點東西是以前那個賭徒身上所沒有的。
此時,趙春旺心中只有兩個信念。
一個是,袁敦實,今晚受到的羞辱,你早晚有一天要還回來。
另外一個是,趙振興,我趙家的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必須死!
趙春旺帶著爸媽,消失在暗夜中。
……
趙振興又被袁曉燕硬逼著,講了一夜的硬道理。
天亮之后,袁家安排開始收割晚稻,要趙振興背打谷機(jī)到田塅去。
袁家收割稻子,趙振興是不愿去的,以前每到收割,類似于背打谷機(jī),挑谷子等等這些重活,全部都是他一個人全包了。
袁家人就是在田里坐著聊天,都不會給他搭把手扶一下。
今天,趙振興當(dāng)然不會去,道:“昨天晚上,在那床板上把我的腰給睡疼了,今天估計去不了田里干活了。”
袁家也是很無語,這家伙怎么這么脆弱,睡個床板怎么還老是喊腰疼。
但他們也不好深究,畢竟讓他睡床板,不許他跟袁曉燕睡一起,是他們要求的。
同樣,不愿下地的還有魏春杏,她因為是新嫁過來的,被豁免了。
這么一來,家里就只剩下趙振興和魏春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