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回報,我們出兵幫著厲寧打幾場仗,難道不應(yīng)該嗎?”
“再說這一路而來,主力沖殺哪一次不是周國將士沖在前方?”
“至于從封狼城殺過來的這一路,你們遇到了多少阻礙?難道自己心里沒有一點計較嗎?”
白狼王越說越激動:“厲寧的侍衛(wèi)沿途殺了所有城池的主要將領(lǐng),更不要說大部分的兵都在前線,你們再想想,這一路而來的收獲有多大?是不是已經(jīng)足夠我白狼百姓度過幾個寒冬了?”
“現(xiàn)在竟然會有人將這一場大戰(zhàn)的主要功勞都攬在自己身上?”
“本王替你們感到臉紅!”
眾將領(lǐng)不敢言語半句,至于沃山,早就已經(jīng)自己坐下了。
再繼續(xù)站著太過尷尬了。
他甚至覺得自己這位老爹句句都在罵自己。
白狼王沒有停下的意思,厲寧的手卻是舉累了,不著痕跡地放下了酒杯。
“厲寧,本王敬你!”
“啊?哦!”厲寧趕緊又舉起了杯子,與白狼王一起一飲而盡。
“你先坐下?!卑桌峭鯇χ鴧枌幍?。
厲寧心說我早就想坐下了……
白狼王卻是繼續(xù)道:“本王知道,你們因為牧托的死,很多人心里開始記恨厲寧,是不是?”
牧托就是被厲寧當(dāng)眾斬了的草原士兵。
“你們覺得厲寧錯了嗎?本王覺得沒有!”
“牧托所犯下的罪惡讓本王感到汗顏!本王的臉,白狼王庭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全場噤若寒蟬。
因為他們都感受出了,此刻白狼王極度憤怒。
“軍令如山,他打了這么多年仗竟然還不明白這個道理!沃山,本王問你,你是如何教的?”
沃山語塞:“我……”
“你就教不了,因為你本身也沒意識到牧托的錯!”
“諸位,我們不是一盤散沙,我們是兵,是兵就要守規(guī)矩!”
“我們將要建立的是一個全新的一統(tǒng)王庭!那我們就不能再像過去那般殺到哪里搶到哪里!”
“本王要的是一支隨時能戰(zhàn)的兵,而不是一群毫無組織的土匪!”
白狼王繼續(xù)道:“你們知道我為什么將指揮權(quán)交給厲寧嗎?”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讓厲寧幫我們練練兵,好好規(guī)整一下你們這群野狼!本來狼群已成,卻因為那個牧托壞了本王的計劃?!?/p>
“本王沒將他剁碎了喂狗已經(jīng)是本王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