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搖了搖頭,“我沒有出道的打算。”
老師見她這樣沒有余地,也沒法說了,“那行,我就不勉強(qiáng)你了?!?/p>
安柔出來,站在廣場邊角,看著外面的大雨犯愁,她沒帶傘。
“是不是傻,沒傘去里面買一把不就行了?里面有個大超市?!鄙砗?,一個算得上熟悉的男聲響起。
安柔回頭,看到程笙,皺了皺眉。
陰魂不散。
程笙當(dāng)看不到她眼里的厭嫌,撐開了手里的大傘,走過來將她罩在傘下,“走吧,我送你,今天這天,你打不到車的?!?/p>
天氣很冷,安柔被凍得手腳冰涼,心里暗暗嘆了口氣,真是孽緣。
兩人一起往雨中走。
程笙新買的傘標(biāo)簽都還掛在傘面上,那傘夠大,能遮他們兩個人,但他不敢越矩靠她太近,只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跟她并肩往前走,把傘往她那邊傾斜。
“你沒買車?”邊往他停車的方向走,他邊問。
“我沒駕照。”
“怎么不去考一個?”
“……”安柔沒說話。
程笙的車就停在路邊,但已經(jīng)不是那輛蘭博基尼,換了輛更實(shí)用的suv。
在車門前,安柔隨口問:“你換車了?”
程笙一頓,在黑色的傘下,靜靜地看著安柔的眼,“你都記得?”
安柔拉開車門,“我有阿柔的記憶,但我不是她。”她鉆進(jìn)了車?yán)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