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鉗制我的力道也下意識松了一瞬。
我抬起眼,直直地看向她。
“姜白柔,我再說最后一次?!?/p>
“現(xiàn)在停手,送人去醫(yī)院,我們或許還有商量的余地。”
“但你要再動一下我李家的祖宗牌位,碰一下我李家的人我保證,你會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后悔?”
姜白柔夸張地捂了下嘴,隨即放聲大笑。
“你他媽裝什么大尾巴狼?憑你這群窮得叮當響,躺在地上等死的廢物親戚,還想讓我后悔?”
她猛地收住笑,朝按著我的保鏢一揮手。
“給我把這裝逼貨按到那假尸體上!讓她好好開開眼,見識見識什么叫上流社會的玩法!”
姜白柔幾步?jīng)_過來,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將我狠狠往一旁的僵尸臉上摁去。
“砰!”
額角傳阿里劇痛,黏稠冰涼的假血糊了我一臉。
“看見沒!鬼屋就要這樣玩才好玩!”
頭皮被撕扯的劇痛讓我眼前陣陣發(fā)黑,一旁三叔和嫂子的呻
吟越來越微弱。
所有聲音交織成一張絕望的網(wǎng)。
就在姜白柔揪著我的頭發(fā),準備第二次狠狠撞向那具假尸時。
“砰!”
一聲巨響,祠堂那本就搖搖欲墜的殘破后門,被人從外面用蠻力狠狠撞開。
是我的司機小周!
“太太!”
他嘶吼著撞開擋路的保鏢,直直撲向我。
“小周!立刻喊手底下的人做空趙家!”
“告訴趙辭青,三十分鐘內(nèi)不滾到祠堂門口跪著!”
“他趙家,就等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