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們不玩點更有意思的游戲呢?!?/p>
要好好教育i人
要好好教育i人
啊哦,好像玩脫了。
被禁錮在玄關這小小的方寸之間,身后是冰冷的門板身前是生氣的男友,似乎無處可逃。
強硬的北風呼嘯著拍打脆弱的玻璃,聽得我的腦袋跟著隱隱作痛。想起來方才在外面那么久還沒戴帽子還覺得雪花落在鼻尖上很好玩,一開始不覺得冷,進屋里被暖氣一吹就感到一陣眩暈,頭痛欲裂。
絕對,不是被吻得缺氧的緣故。
只是感冒了,嗯。
抵在xiong前的手被人抽出勾在他的脖子上,一個脆弱的完全敞開的xiong懷就展現(xiàn)在他面前。不過太宰治不著急,他似乎立志要把我的嘴唇親得異常腫脹,方便晚上在餐廳吃飯時向所有人宣誓主權。
水聲,衣服的摩擦聲,交叉的喘息,手指穿過頭發(fā)時吃痛的悶哼聲。
難為太宰治貼心地手指托著我的后腦勺不讓堅硬的門板給腦袋撞出個大包,我投桃報李往后拽他的頭發(fā)不過分吧。
軟軟的蓬蓬的頭發(fā),五指完全深陷進去時自然彎曲指尖用力,將頭顱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這個人就是我的了。
只要我想,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他,他就完完全全只屬于我了。
太宰治的眼睛竟然比我先shi了,淚水浸透的羽睫撲簌著一眨一眨,我見猶憐。
“唔,雪紀?!?/p>
小動物一般的聲音。
“雪紀,好喜歡?!?/p>
終于舍得松開被凌虐的嘴唇,太宰治埋首在我頸窩喘息,呼哧呼哧的熱氣化成水珠落在鎖骨上,我突然覺得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使不上力氣,慢慢地另一只手向下滑落至他纖薄的肩胛骨,兩個人默契的告一段落。幾分鐘后他抬眸時雙眼狡黠,“雪紀其實喜歡我粗暴點吧?!?/p>
松開按在腦袋上的手,揪住太宰治的衣領,跨步邁向太宰治前方扭身把人摔在門板上,這回輪到我兇猛地惡狠狠親上去。
“混蛋,今天讓你看看什么叫粗暴!”
……
再說一次這是在玄關小小的方寸之間,也就意味著我們可以清晰地聽到外面走廊的聲音。
這家旅館不大只有十幾個房間,我們這一排的房間有私湯,對面和二樓沒有,一樓盡頭就是公用的溫泉。我們的房間差不多在走廊的中心位置,左右前面都有人入住。
格拉斯住在我們隔壁右邊一間,毛利先生和小學生柯南的房間在我們的正對面,他的女兒住在格拉斯的正對面。
現(xiàn)在,我們左邊的房間也有人入住了。
貓似的腳步聲非常輕巧,如果不是我們倆在玄關親熱加上太興奮導致感官無限放大絕對聽不出來。
說到感官靈敏,我似乎還隱約聽到毛利先生喝酒發(fā)瘋的豪言壯語,影影綽綽地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