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正在給我的q版大頭上腮紅,已經(jīng)畫好了粉粉的貓耳,聽到我叫他放下巧克力筆細致地欣賞起來。
“卡哇伊!”他先是贊嘆了一句,然后更認真地觀察每個細節(jié),秀氣的眉毛微微一擰,“但是,我怎么覺得有點不像我呢?!?/p>
我瞪大了眼,“這就是你啊,只是頭發(fā)短一點沒那么飄逸而已,因為不太好畫?!?/p>
“是嗎,原來如此?!?/p>
太宰治沒再深究,而是舉起給我畫的小餅干,“我可是很認真地把雪紀的可愛之處畫下來?!?/p>
“真的好可愛,”我配合地鼓掌,“治君畫的比我自己可愛多了?!?/p>
“是嗎,”太宰治身后的狐貍尾巴一搖一搖,笑盈盈地問:“那雪紀能告訴我,你在高中時家政課做的小餅干送給誰了嗎,又有多少人送餅干給你?!?/p>
……話題怎么又繞回來了。
“啊,話說這邊還可以定制冰箱貼和禮品盒呢,要不要給偵探社的各位買一些伴手禮帶回去。”
我打算給純子買的東西有點多,這貨聽說我要回老家直接發(fā)了一長串代購東西,她不說我都不知道我家有這么多特產(chǎn)……
冰箱貼我想po我和純子的合照上去,然后是伊藤開司的骰子和萩原研二的馬自達……話說萩原研二還活著嗎,好久沒聽到他的消息了。
“嗯,我翻翻群里有沒有大合照之類的吧。其實多買點餅干就夠了,反正只有江戶川君喜歡吃。”
把餅干交給工作人員裝盒就算大功告成,我和太宰治默契地沒有挑我倆的照片diy禮品盒,而是選了樸素的忍冬花。
“這是定情信物!”
太宰治信誓旦旦。
大包小裹回到酒店,感覺要累散架了,嚴重懷疑是前段時間吃了睡睡了吃的墮落時光消磨了我的腹肌和意志,暴走一萬步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即便太宰治興致勃勃準備下午去北海道神宮和藻巖山,被我嚴詞拒絕。
“你知道神宮和藻巖山距離有多遠嗎,拜托做一下規(guī)劃啊一天下來腿都斷了?!?/p>
“好吧,藻巖山可以明天去?!?/p>
太宰治爽快地說。
真是玩嗨了,我無奈地搖搖頭,不過放松一天也該干點正事了。
“下午陪我拜訪我的資助人吧,他家就在神宮附近?!?/p>
我的資助人,一個本該死去的男人,一個曾轟動一時的通緝犯。
自作多情的i人
自作多情的i人
去北海道神宮求簽,看到“大兇”后我默默把簽子折斷。
我命由我不由天。
太宰治手里的簽是小吉,看到大兇后同情地問我:“要不我們?nèi)デ髠€御守保佑一下?”
“不用,咒我倒霉還想讓我花錢,不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