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組織里的異能者多么,都是誰的手下。”
說著挑段了他腿上的筋脈。
苦艾酒吃痛地跪下,掙扎道:“我們直屬于boss?!?/p>
boss,連琴酒都是這兩年才獲得了“面見”的許可,只是隔著屏幕對話罷了。
“看來起死回生之術(shù)對boss很重要,才會派你這個心腹出馬?!?/p>
苦艾酒囁喏了兩聲,聲音又小語速又快我聽不清,于是煩躁地拉起他,“你大點聲?!?/p>
“我說,去死吧?!?/p>
苦艾酒獰笑著轉(zhuǎn)動刀柄,一把短刀chajin我的xiong膛,我吃痛地哼了一聲,差點站不住。
可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軍刀不停地調(diào)整角度,依然紋絲不動地只chajin一層薄薄的布料。
“這件和服可是京友禪制品,造價可是很貴的,你賠得起嗎?!?/p>
我幽幽地說。
苦艾酒的表情就像看見了怪物,“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p>
握住他的手攥住刀,苦艾酒像徹底絕望了般沒有抵抗,任人施為地反手將刀chajin他自己的心臟。
饒有趣味地欣賞他吃痛又怕冷的表情,我又抽出了從他后背冒出個尖的軍刀。
“是你自己動的手,與我無關(guān)哦。”
苦艾酒倒下了,我細心地用手帕包好,回過頭去找碇鳴堂。
碇鳴堂頹唐地坐在床上,雙手捂住膝蓋。
我將那把軍刀丟給碇鳴堂,“這應(yīng)該是他殺掉鈴木壽時用得那把,你用它來切腹吧?!?/p>
“切腹?”
“怎么,你覺得自己罪不至死?”
我好笑地望著他,只覺這個人全部的良心都用在狐朋狗友上了。
“你和鈴木壽合謀給老師下毒難道不該死嗎,如果把你們交給警察的話依靠現(xiàn)在的法律條文也不會判你死刑,相反組織倒樂意給你一個痛快的。到那時你是不是要把我供出來,讓組織注意到我這個讓兩名代號成員敗北的女人身上,我怎么會給你這個機會呢。”
碇鳴堂還想掙扎,“老師不會同意的,老師會原諒我他會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