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我所知,這座洋館里喜好井水的人只有一個?!蔽矣挠拈_口,“就是愛好茶道,招待客人必親自泡茶的老師?!?/p>
找到兇手下毒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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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了眾人,然后在后山找到一塊巨大的石頭,合力把石頭搬過來蓋在井上。
“不過幾片花不足以給整口井下毒吧。”
也有人提出異議,鈴木壽這樣說。他冷笑著掃視了一遍其他兩人,拔高聲音:“我不是反駁,我的意思是,幾片花的毒素不可能那么大,應該是有人把大量提取物全倒進井里,這樣就算緒方老師熱水滾沸過一遍,毒素還殘留在體內(nèi)?!?/p>
“我說的是不是,第一位拜訪緒方老師的小川先生,也只有你能在醫(yī)院里拿到這種特殊的藥品?!?/p>
小川慶太看起來撕了鈴木壽的心都有。
大和警官左顧右盼,“碇先生怎么不在?”
土間徹回答:“在下去請碇先生時,他在門內(nèi)說有點困了叫我不要吵醒他,有事晚飯時再說。”
小川慶太沒好氣道:“該不會是心虛吧,我去找他?!?/p>
說著小川慶太就上樓了。因為他還是嫌疑人,諸伏警官和他同去。
趁這會兒功夫,鈴木壽又和女警官上原由衣攀談起來。
“原來您和大和警官還有諸伏警官是一起長大的啊,感情真好。作為獨生子,諸伏警官有兩位朋友在身邊一定不會寂寞的?!?/p>
“獨生子?這……”
上原警官還未說完,大和警官強硬地插在兩人中間,“不許和警察套近乎,別忘了你是犯罪嫌疑人?!?/p>
“嗨嗨,我就是隨便聊聊?!?/p>
鈴木壽訕笑,挺了挺他碩大的肚子。
從小一起長大啊,我望望整個人貼在暖氣片上試圖烘干衣服的太宰治,滿頭黑線。
如果從小就和太宰治在一起的話,人生一定有很多樂趣,我會一天辱罵太宰治早中晚三遍。
至于真正和我一起長大的琴酒,其實我們在離開孤兒院后就很多年都沒見過面了。
離開孤兒院后,小伙伴懷著滿腔的仇恨南下,我不知道他中間經(jīng)歷了什么,反正再相見時他已經(jīng)是黑衣組織的殺手了。而我走到札幌的一家政府開辦的真孤兒院后就在此地安頓了下來,直到上大學才去了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