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就在這時隨著一聲巨響,土間徹宣布我們開車過來時的那段鐵橋已經(jīng)被炸毀,山上的通訊也被切斷,唯一的衛(wèi)星電話在他手中,直到警察和偵探們找出兇手之前他不會和山下的救援隊聯(lián)絡。
“這是緒方老師的吩咐,洋館內(nèi)有充足的房間和大家所需的個人物品,請大家暫且住幾日吧?!?/p>
土間徹朝我們鞠了一躬,臨離開前想起來什么似的,笑著說:“如果想走山路下山也是沒問題的,只是原始森林里山路難行,附近有熊出沒,請決定好再下山?!?/p>
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能慢慢排查找出兇手了。
那三個人還是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回到各自的房間將門反鎖,堅決不配合。
還是都殺了吧,我安靜地想。
沒有一個人跳出來伸冤,都在心虛,就算另外兩個人沒做也肯定有sharen的念頭,留下他們的命是對空氣的浪費。
太宰治在和警察溝通,出乎意料的沉穩(wěn),毫不費力地得到了兩位警察的信任,只有諸伏警官還對他有所保留。
他給我的印象一直都是輕率的,閑庭信步的,很少見他嚴肅認真的樣子。
伊藤開司挨著我坐在雙人沙發(fā)上,絞盡腦汁地說冷笑話安慰,骰子鑰匙扣在他手里越轉(zhuǎn)越快,表情比我還苦大仇深。
我突然意識到,伊藤開司是在場唯一知道我大學生活的人,我和他聊過許多醫(yī)院的八卦。
“開司君,你還記得我和你吐槽關于野田教授的事嗎?!蔽覊旱土寺曇簟?/p>
伊藤開司點點頭,“記得啊?!?/p>
“如果有人問你我和野田教授的關系如何,不要把我吐槽過他的事情說出來。他死后,我有時會想是不是我某次吐槽的業(yè)力作用才害死他了,野田教授其實是很認真負責的一個人?!?/p>
“你多心了,誰會把那些話當真啊,放心我不會說出去?!?/p>
得到伊藤開司的保證稍微放心了點,我久違地懷念起這位教授。
當i人不會穿和服
當i人不會穿和服
我對小川慶太并不了解,他在我進醫(yī)院研修的第一個月就調(diào)去了名古屋的醫(yī)院,我只知道他離開前和野田教授在辦公室大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