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宰君,你看這是純銀的嗎,太厲害了這賣掉能換多少籌碼呀。”
“是的沒錯,還是一個世紀前的皇家御用銀器制造商生產(chǎn)出來的餐具,很具有收藏價值。”
“天吶這套房子是寶藏。”
……正傷春悲秋著呢,我耳聾了,怎么聽到兩個很耳熟的聲音?
看到從廚房出來的兩人,嘴里的牛排突然難以下咽。
伊藤開司看到我大呼小叫地沖過來。
“雪紀,你怎么也在這里?!?/p>
哪怕是小孩子看到這家的富貴和底蘊都會和灰姑娘一樣踮起腳尖走路,假裝大戶人家的子弟低聲又傲氣的說話,這點對伊藤開司來說不成立。
“我來看望我的老師,這就是你說的出差?”
向我款款走來的太宰治聽到我的問話一點沒有心虛的意思,“是啊,沒想到這么巧我和雪紀又見面了。”
不,你一定知道。
懶得理他,我朝更好套話的伊藤開司下手,“到底怎么回事,你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老師家,是老師委托你們了嗎。”
原來偵探社收到了委托,點名請?zhí)字稳ラL野縣諏訪市的一間洋館調(diào)查sharen事件,伊藤開司屬于買一贈一。
“sharen事件是誰委托的,老師嗎。”
“是……”
“是緒方先生沒錯?!碧字未驍嗔艘撂匍_司的話,“你是最晚到的,其他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他們在另一間會客室,聽起來彼此都認識?!?/p>
是其他師兄師姐嗎?因為年齡相差太遠,我不太認得他們。
sharen事件又是什么意思,老師叫我來不止是因為他自己的病情嗎。
伊藤開司被太宰治一打岔思緒亂飛,撓撓頭又想起來一件事,和我吐槽:“緒方先生還和上學時一樣古板嚴肅,那時我就聽你們學部的同學吐槽他,這么多年還沒變,連我下課時在教室外堵你的事都記得,把我劈頭蓋臉罵了一頓?!?/p>
你在太宰治面前自曝這段黑歷史換來的不止是挨罵啊開司君,好好玩你的骰子鑰匙扣不好嗎,擔心治君回頭讓你連這個心理安慰都沒有。
“他堵我是為了讓我陪他打牌?!蔽液眯慕忉屢幌隆?/p>
“我知道?!碧字魏Α?/p>
伊藤開司站在我倆中間,小羊羔一樣純潔?!澳阏f緒方先生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又沒耽誤你學習,我那是勞逸結(jié)合?!?/p>
夠了開司君,不要再說了。
他倆吵吵鬧鬧地陪我吃完了午餐,外面有一次傳來了汽車的剎車聲。
還有客人?
三個人,兩男一女。一位左眼刀疤男,一位溫柔小胡子男,一位眉眼堅毅的女性。
土間先生迎上前,領頭的小胡子男從懷里掏出證件亮了亮,“打擾了,我們是長野縣警,在下諸伏高明。我們接到了一則報案,稱這間洋館發(fā)生了一起sharen事件,特來調(diào)查。”
“哦哦,我知道了,請三位稍等片刻,我去請老師和其他客人?!?/p>
土間殷勤地將三位警察引到客廳,然后上二樓。
很快老師和其他客人相攜著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