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雪紀還是一臉難以費解的表情。
有時真不知道她是裝傻還是真傻。
夜里本該溫暖的被窩空空蕩蕩,太宰治瞬間驚醒,沉著臉出去找人。
“亡夫”這個詞見鬼了一樣植入他的腦海,他現(xiàn)在看森雪紀怎么看都不對勁,要是讓他發(fā)現(xiàn)森雪紀是殉情死掉才來到這個世界的橫濱她就完蛋了。
深夜失蹤,不會是悼念亡夫吧。
在書房找到了。
只點著一盞燈,披著薄毯坐在和室里寫作的女子,瀑布黑發(fā)垂在地上,讓太宰治想起了她飾演的戰(zhàn)國美人,端坐時如幽室內(nèi)散發(fā)柔和光輝的珍珠。
看到她時連呼吸都要放輕。
……
我不能理解太宰治這種意識流的想法,他比我更適合小說家的職業(yè)。
之后的日子,我順利將《大開眼界》交稿,并拒絕了編輯寫長篇小說的邀請,一個月發(fā)表兩三篇短篇足夠我生活了,我生活不像以前那么奢侈。
但與之相對的,太宰治開始給我送禮物了。
他好像很想看我面對那些價格昂貴的禮物時的表情。
如果我沒表現(xiàn)得很驚喜的話,他就會超級戲精的表達不滿,下次送的物件更多更貴,知道我明確表示喜歡為止。
終于明白為什么在東京和我一起打工的姐姐說一定讓我管家了,太宰治真是太奢侈太不懂得精打細算勤儉持家了,我再次沒收他的工資卡。
“沒用的,偵探社那點錢連雪紀的一條項鏈都買不起吧,我還有其他掙錢方式哦?!?/p>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沒興趣不想聽。”冷酷無情地捂住太宰治的嘴,我嘆口氣,“治君,我的夢想是過普通簡單的生活,和一個普通但帥氣男人的戀愛結婚,明白嗎,現(xiàn)在的我不需要這些石頭?!?/p>
“結,結婚?!”太宰治扭捏起來,腰連帶屁股奇怪的一扭一扭,咬手指說:“有點早吧,人家還沒準備好~”
“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算了,他肯定聽懂了。
看望老師的i人
看望老師的i人
緒方嚴一已經(jīng)很老了,是一個干枯瘦弱的老頭。
但他精神很好,看起來身體健康,每隔幾天就要徒步下山一次,買一些神社賣給游客的工藝制品回來,自娛自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