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我病了……”
話音未落,手機彼端傳來一陣不耐煩的聲音。
“關(guān)我屁事!”
溫蔓掛斷電話。
周京墨臉色鐵青,徹底黑了!
他沒想到,溫蔓竟然討厭他到這種地步。
就連他生病,也喚不起她從前的愛意了嗎?
這種落差,讓他心如刀割。
周京墨心里不痛快,他養(yǎng)傷養(yǎng)了三天,身體稍微恢復(fù)了一點,讓護(hù)工帶著他去花園散散步。
沒想到,剛踏進(jìn)花園就看到一道熟悉的倩影,正在為另外一個男人按摩。
是溫蔓!
周京墨整個人愣在原地。
“蔓蔓,你怎么在這?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沒錯,溫蔓按摩的男人,正是費渡!
“為什么不能?他是我朋友!”
我一把甩開周京墨的手,滿臉不耐煩。
像極了從前,他跟林婉君在一起,我心里委屈,我問周京墨的時候,他也是這么回我。
“為什么不能?婉君是我朋友!”
回旋鏢正中眉心!
周京墨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你是我妻子,我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周京墨強勢扣著我的手腕,臉色一沉。
“你跟林婉君孩子都生了,憑什么我不能去接觸我的第二春?為了你這根爛黃瓜,一棵樹上吊死嗎?你覺得你的爛黃瓜有多金貴?要不要我把它供奉起來?每天給它上三炷香???”
我冷笑一聲,譏諷一聲。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
對討厭的人,著就是正常反應(yīng)。
我把他當(dāng)成寶的時候,他把我當(dāng)成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