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報警了?不行,立刻壓下!”
周京墨竟然會壓下這件事,他這是在袒護(hù)我。
然而,下一秒說的話,擊碎了我的幻想。
“周氏不能受到影響,我怕爺爺受刺激,他的心臟病受不了?!?/p>
呵。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為了周氏。
不過,他說的對,爺爺現(xiàn)在身體虛弱,如果再受刺激可能身體會受不住。
爺爺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
“蔓蔓,你醒了!”
周京墨見我醒來,激動跑過來,檢查我的身體。
醫(yī)生說我身體沒問題,他才松口氣。
“昨天的事,我壓下來了,對你不會產(chǎn)生任何影響,蔓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重新開始?
這句話他怎么有臉說出來?
如果不是他袒護(hù)林婉君,昨晚我已經(jīng)得手了。
我對他無話可說,伸手拔掉針頭,我朝著外面走去。
周京墨連忙跟了上來,將外套披在我身上,猶如溫柔體貼的丈夫。
只可惜,太遲了。
“蔓蔓,我什么時候可以見安安的尸體?我還沒來得及跟他告別,說上一句話?!?/p>
周京墨虧欠安安,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跟安安告別。
“你究竟把安安的尸體藏到哪兒去了?難道你連讓我見一面的資格都要剝奪嗎?”
周京墨嗓音顫抖,他已經(jīng)知錯了。
為什么不肯讓他見一見安安?
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給安安化妝,給他打扮的像個小紳士。
見我不說話,無視他。
周京墨臉色一沉,伸手扣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扯,將我扯到他懷里,沙啞磁性的嗓音從頭頂響起。
“蔓蔓,我真的知錯了,你讓我見一面安安!我想跟他告?zhèn)€別,帶他的遺體過生日,放煙花,陪他一起吹蠟燭!送他禮物!我欠他的太多太多!我只想見見安安的尸體,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