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渡哥,你別理他!”
我一臉嫌棄看了周京墨一眼,伸手拉著費渡上樓。
費渡低頭看著拉著他手的小手,嘴角勾起溫柔的笑意:“好,我不跟瘋狗計較。”
聽到費渡的話,周京墨臉色更黑了。
周京墨像狗皮膏藥一樣將費渡攔在入口處!
“不準他上樓!”
我一臉無語:“周京墨,你幼不幼稚!你給我讓開!”
我伸手推他,跟個石頭一樣,梆硬的!
我覺得更無語了!
周京墨眼睛都氣紅了:“你要想讓我當(dāng)著他的面親你,盡管上樓,反正我們沒離婚,別說親你了,就算上你他也沒有資格插手!”
周京墨無賴般開口。
我真是氣笑了。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無恥。
我冷笑一聲上樓。
周京墨看著女人上樓的背影。
心慌了。
他試圖用身體證明,溫蔓心里還愛著他。
但剛才她抗拒的反應(yīng),如同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他失望了。
不過,想到溫蔓第一次對他發(fā)脾氣。
肯定是他想多了。
溫蔓,一定還是愛他的??!
……
一個小時后,兩輛車開走了。
剛才我在周宅買通了一個傭人,讓她格外關(guān)注林婉君。
臨走時,她告訴我,林婉君晚上喝了薏米桂圓粥。
我眉頭緊皺。
薏米容易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