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言連忙搖頭,“不,不用了。”
雖然漂流瓶暫時被他藏起來了,但萬一呢?
他可不想再大半夜的出去找漂流瓶了。
“我坐會兒就好?!?/p>
郁宴斟酌了一下,又試探性開口。
“要我?guī)湍闳嗳鄦幔俊?/p>
“我學過一套消食的按摩手法,也許你能好受些?!?/p>
宋少言琢磨了一下,勉強同意下來。
“行吧?!?/p>
郁宴眼里劃過一抹驚喜,迅速起身走到了宋少言身邊坐下。
他右手微微顫抖著,像是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興奮而激動的連表象的手都
開始顫抖起來。
左手強硬的抓住了右手手腕,強迫它勉強冷靜了些后便輕輕放在了宋少言的胃處。
隔著薄薄的睡衣,郁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體溫。
在這個寒冷的深秋,掌心之間的溫熱的存在感是那么的強,強烈到他的靈魂都在止不住顫栗。
心底有個聲音在瘋狂的叫囂著掠奪與占有。
長年累月的幻覺將他的思念折磨,他早已經(jīng)無法像個正常人了。
郁宴緩緩的握住了自己發(fā)燙的右手,低著頭,額前的碎發(fā)遮住了眸中陰影。
“好點了嗎?”
聲音沙啞得厲害,像是被沙礫摩擦過。
宋少言感覺好了不少,“好多了?!?/p>
他拍了拍郁宴的肩膀,笑瞇瞇開口。
“沒想到郁總的按摩手法這么厲害。”
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一小截細白的腰身在郁宴眼前一晃而過,很快沒了蹤跡。
宋少言跟他寒暄了兩句,轉(zhuǎn)身便回了臥室,獨留郁宴一個人坐在原地,看著空蕩蕩的右手,眸間一片暗意。
回到房間的宋少言將門反鎖好,找出自己藏起來的漂流瓶,撥弄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