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將小漂流瓶撿了起來,指尖帶著些許溫熱之意。
初秋的太陽并不如夏日濃烈,小漂流瓶卻帶著幾分熱意,像是在海面上飄了很久以至于被曬得都有些發(fā)燙了。
郁宴食指指尖摩挲著瓶身,處于變聲期的聲音略顯沙啞。
“等很久了嗎?”
他低喃著,像是在與某人對話。
“抱歉,今天公司那邊有點小麻煩?!?/p>
說完又輕笑了一下。
“但被我解決了?!?/p>
“我是不是很厲害?”
像是為了要得到某個答案,他拔開瓶塞,將里面的紙條拿了出來。
今天的紙條很是漂亮,雖然只有一半,但邊緣還點綴著些許花紋。
觸感也不再是那般粗糲的質(zhì)感,而是一種柔軟細膩的絲綢感。
郁宴臉色一沉,將信紙打開。
今天的小倉鼠很是開心,竟然還跳起了舞。
小爪爪輕踮著,另一只小腳高高翹起,前爪爪張開,像是在擁抱某人。
旁邊還有幾行字:
【我要賺很多很多錢,打造一個金床。
我每天躺在上面睡覺。
想想就覺得幸福。】
郁宴緩緩將信紙捏緊。
今日的小倉鼠比之前開心不少,就連做夢都敢做金床的夢了。
明明之前只是想要顆金瓜子而已。
所以小倉鼠是遇到了什么有錢人嗎?被騙了嗎?
一想到小倉鼠可能被某個他不知道的有錢人哄騙了,郁宴眉間便涌起一抹戾氣。
他眉間一沉,拿著信紙回到了房間。
撥通郁父的電話后,他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