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川頓了一下。
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宋少言抿了一口熱茶,任由熱霧繚繞而起,迷蒙了他的雙眼。
對面的季景川像是從某種恐怖的記憶里掙脫出來,連聲音都帶著些許顫抖。
“他們?nèi)际莦isha而亡。”
“同一時刻,將自己的身體扭曲成了‘死’的字樣。”
“他們的雙臂雙腿都是自己折斷搭成了那個字?!?/p>
場面之血腥之恐怖,是季景川幾十年都不會忘記的場景。
宋少言默默放下了手中的熱茶。
不愧是邪惡世界的男主,可真夠狠的。
“是裴醫(yī)生催眠了他們,讓他們zisha的?”
雖然是問句,卻是陳述的語氣。
季景川緩慢又沉重的點頭,隨即又搖頭。
“我們只是懷疑。”
被催眠的小可憐(8)
宋少言嘴角抽了抽。
這還只是懷疑呢?
他看現(xiàn)場挺明白的,現(xiàn)場只有裴書一個活口,那些兇手又不是傻的,總不能是自己想zisha的吧?
此時季景川又說道:“我們詢問過裴書?!?/p>
“他說自己暈過去了,并不知道這件事。”
宋少言輕挑著眉,“你們相信了?”
“我們沒有證據(jù)?!奔揪按ㄟ@會平靜了不少。
宋少言慢吞吞“哦”了一聲。
“那你們一直監(jiān)視裴醫(yī)生是想找到證據(jù)?”
季景川點頭又搖頭。
“若是他對無辜百姓下手,我們有責(zé)任將他繩之以法。”
宋少言沒再追問。
他估摸著這“無辜百姓”就是他,畢竟他是因為裴書的指令而下線的。
至于下線后裴書會怎么樣,他無從得知。
作為一個炮灰,他并不能獲取完整的故事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