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夢合就愛她這副模樣,握住她冰涼的手,逐漸朝自己衣服下擺探去。
羞人的水漬攪和聲傳來,半推半就間,兩人逐漸靠近臥室。
印蕓竹終于抽身,清醒過來后推搡:“不行,這里是臥室……”
她不想洗床單,潮shi的氣味哪怕晾在外面,總會見縫插針鉆進來,無時無刻提醒兩人的茍且。
“臥室不行?”江夢合蒙昧的眼神逐漸清醒,埋進發(fā)間時,眼底劃過狐貍般的狡黠。
“不行?!庇∈|竹長睫潤shi。
下一刻,女人的手在她腰間猛掐,迅猛的癢意令人無法承受無法逃避,印蕓竹睜大雙眼,整個人朝門里縮去。
耳廓熱氣噴薄,女人霸道得像孩子負氣:“我偏要?!?/p>
“印蕓竹,我想和你睡。”
印蕓竹無法拒絕江夢合,尤其女人接二連三砸過來的甜言蜜語,哄得她暈頭轉向。
江夢合很會說情話,先前明明溫柔克制,床上的浪蕩總會在襯衫紐扣系上最后一粒,而有所收斂。
渾身疲乏癱軟在褶皺的床單上,手摸下去一片洇shi。印蕓竹翻了個身,卻見江夢合還未合眼,靈動的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更有魅力,仿佛盛著小小漩渦。
女人光裸著上半身,暖白的肩頸上布滿吻痕,鎖骨處還有清晰的咬痕。
被燙到似的,印蕓竹連忙扭頭,不自在道:“你把被子蓋上,別感冒了?!?/p>
她慢騰騰爬下床,披上居家珊瑚絨睡衣,看想去像只溫順的羊駝。
江夢合勾唇,上半身被凍得發(fā)瑟,左xiong的紅痣鮮亮誘人。偏不如她的意,甚至把被沿朝下拉。
“這么晚了干什么?”她難得有興致過問除了性以外的事。
“我想換床單。”印蕓竹打開旁邊的衣帽間,踮起腳將最上面的四件套搬下來。
“那我躺著豈不礙事?”江夢合盤腿,拿起扔在地上的內衣,慢條斯理搭上扣子,柔軟塑了形,更顯腰身纖細。
她絲毫不避諱,甚至將這作為一種情趣。
“沒事,”印蕓竹聲音被厚絨覆蓋,聽起來發(fā)悶,“你可以睡客臥?!?/p>
像媚眼拋給瞎子看,女人起身搭了把手:“印蕓竹,我想和你睡。”
房間內恒溫,空調風逐漸停了。語氣鄭重其事,話卻是促狹調情,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令印蕓竹面紅耳赤。
她望向江夢合,見對方何其無辜,像充滿安全感的母獸露出柔軟的肚腩,絲毫沒有褻瀆之意。
“那你睡嘛。”印蕓竹嘟噥。
在這種小事上,她向來遷就別人。
“你好寵我。”江夢合替她掀開舊床單,露出被溺愛后的笑。
她年紀更大,外人看像照顧人的姐姐,實則恰恰相反。興許印蕓竹有照顧印璇的經驗,總能讓人順心如意。
事后溫存,兩人不再陷入彼此索取的冰冷關系。
有一搭沒一搭聊天時,隔壁房間忽然傳來重物落地的動靜。
“怎么了?”江夢合循聲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