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娘臉色更奇怪了,比劃了幾下后又指了指屋子。
姜劍威沒太懂,只清楚嫂嫂居然在家都不出來迎接他。
他處心積慮了兩年多,沒那么快敗露吧。
推開屋門,沒見到在矮床上的日思夜想的人,反而矮床上空空如也。
姜劍威急了,嫂嫂不見了,那怎么行。
剛出屋門往堂屋更里的地方時,發(fā)現(xiàn)一張新打的木床,姜劍威神色不知所措,靠近了些,看見了團成一團的人,“嫂嫂,怎么在這睡?”
姜劍威湊過去把人團舒展開,可團子是個又犟又愛流水的。
沒等把人團展開,團子就嗚嗚嗚得流淚。
“你走開,丟下我那么久,還去客棧洗澡快活后才來找我?!?/p>
姜劍威沒去理懷里的人不礙事的拳打腳踢,把人緊緊地摟抱起來,是最熟悉的摟抱。
“好嫂嫂,我哪能啊,我是怕熏到嫂嫂,我可最喜歡嫂嫂了?!?/p>
懷里的人聽不進去,姜劍威邊摟著人邊把人抱回了自己的屋子。
“嫂嫂,別生氣了,原諒我吧?!?/p>
說罷把頭光明正大地埋進了嫂嫂的頸窩。
許域被他哄得頭暈轉(zhuǎn)向的,也沒去管懷里的人究竟是否在占他便宜。
“你就是個光說不做的,我討厭蟲子,你都還讓我睡這間屋子?!?/p>
說不清是害怕蟲子,還是害怕他厭了他的麻煩。
許域的委屈越說越有。
不管姜劍威怎么哄都不行。
姜劍威著了急,給嫂嫂抹著抹著眼淚就舔了上去。
霎那間,許域眼睛瞪得溜圓溜圓的,也忘了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氣息太過熟悉,熟悉到許域不清楚要不要推開他。
姜劍威見他不排斥,不再只是舔舐眼角,捧著那雙哭得不接上氣的泛紅的臉,一寸一寸地全部舔舐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