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钡つ釥栒f放松,他說不用害怕。他再次用指腹安慰起她的yindi,讓她最容易緊張的地方知道,現(xiàn)在沒必要害怕。
為什么又完全被他操控了,也不是不行,但是
“沙漏,你還沒有用,你還可以問問題?!彼肫鹬匾氖?,她希望他能更坦誠一點,比現(xiàn)在還要坦誠?,F(xiàn)在的一切是她努力的結果,只要他也愿意再進一步——
“我其實沒有什么疑問的事?!钡つ釥柸绱苏f著,他都不猶豫一下。
好過分,溫感到強烈的羞恥,她還在適應著他新插入的手指。這種話就好像在說,她的身體已經(jīng)回答了一切,所以他不必知道更多。也對,她表現(xiàn)得還不夠明顯嗎?她一直想,一直想要他。
但他怎么可能沒有問題,如果一定要問的話,問題肯定是無窮無盡的。他可以問簡單的,問她有多想要他;可以問復雜的,問她她是不是最想要他。
她懷疑丹尼爾不是不想問,而是不想聽她的答案,他寧愿不知道。
“可我有很多問題,”懷著難言的羞惱,她開口了,“比如,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老是在疑問這個。你真的不會糾結嗎?這超級不公平,因為我很受困擾。所以,真的嗎,你真的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沒有,真的沒有?!钡つ釥栞p聲說,“如果以前有的話,隨著時間推移,也都想明白了?!?/p>
“好的,你都想明白了是吧?!彼悬c咬牙切齒,不理解這人怎么能說這種話,好像他進行的都是什么高尚的思考。
絕對不只是那樣,他不是正在用手指操她嗎?他這樣做的時候也確實好好想了一想,他有所思考。
用手指操她的時候,那力度最開始是輕緩的,捉摸的,等到他知道了什么地方能讓她秘密地喜悅,他就抽出手指,轉而用指節(jié)堅硬的地方擊打她柔軟的欲望。
在她承受不了幾近哭叫的時候,他才重新使用起指腹,安慰她紓解她。
“那你現(xiàn)在對我做的事情就沒有問題嗎?你覺得這樣可以是嗎?”溫攻擊著他,“你完全就是在練習應該怎么操我,你就不想問嗎?你不想問我嗎?問我你可以操我嗎?”
這句過于直接的話終結了那種氛圍,從開始到現(xiàn)在,誰也沒有道破的氛圍。
是啊,這差不多就是zuoai了。雖然,如果這是zuoai,那他做得不夠好。他沒有更好地撫摸她,親吻她,他只是在回答那兩個問題。回答他可以舔她,也可以用手指插她。
仿佛認為解答已經(jīng)完畢。丹尼爾低下頭,沒有多話,只慢慢地,把手指抽離出她身體。
溫沒看見他的表情,因為他把她抱了起來,她只能靠在他肩膀上。丹尼爾整理好她衛(wèi)衣裙的下擺,又讓她重新在椅子上坐好。
在這個過程中,就算他原先有什么情緒,他也掩飾好了,她發(fā)現(xiàn)不了。
隨便了,觀察不到也沒關系,反正她就是要問,沒有沙漏的力量又不是不能問了。
“你到底在堅持什么?你到底想不想操我?”她直視著他,她在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