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從的俘虜靠近她身體,撫摸她rufang,像捧起睡蓮一樣將她觀賞。
溫依舊緊閉著雙眼,她尋求更深的沉眠,在夢境的世界中不用擔心溺死,所以她放任自己墜入水中。
睡眠和情欲正是兩條同源的河流,又時常在中途匯合,而她正在豐沛的水源地臥躺。
這樣的地方,所有的可能性都能被青春的身體實現(xiàn)。她顫抖地感知到,自己的rutou在他口中挺起,泌出珍貴的乳白的汁液,而她因為吸吮的產(chǎn)生的痛楚,懷著愛的歡情輕叫出聲。
聲音和愛欲一同流淌,不斷地流淌。她在夢境中漂流,而她的乳汁又從她皮膚上滑落。
甜蜜的乳水營造的,不就是最為潔白的夢境。夢境,可以承托起彼此最膨脹的欲望。而他可恥地浪費了這份饋贈,他不能完全含下她的液滴。
原來唯一無窮的只有女孩身體的奧妙,它會不斷滴下,直到墜在含羞的土地上,使土地生長出素凈的花。
一遍遍,贖罪一般,他吻她身體。
他說這只是夢的開端,她還可以繼續(xù)深入。
因為在兩人肌膚間往來著的這份親密,是宇宙最正確的秩序。只要再次走到這個地方接受這一切,就永遠有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正確的路,這條路能夠重塑她的身體和靈魂。
像是河流,通往燈心草之地的河流,永恒地沿岸流淌。
美妙的關于水的幻覺,她柔軟的內(nèi)壁也淌出液體,內(nèi)壁擠壓著她的核心。
關于交媾的欲望,在她體內(nèi)泛濫成災。
此時,溫卻多余地渴望起一個純潔的吻,不為別的,可能她只是愛好吻,她渴望吻那些讓她快樂的人。
所以她吻他。
不幸的是,唇瓣與唇瓣的接觸似乎引發(fā)了禁忌,未知的存在定下過殘暴的規(guī)矩。
她醒來了。
清晨,薄汗shi透了她身體。大腿之間柔滑的地方也空虛到難以忍受。
夢里的人是誰,再明顯不過。
她費力呼吸。
是的,不太可能是別人。但她還是要確定的答案,不能有偏差,她轉頭看向身邊躺著的天使,也許應該問一問他。
說起來,就在今天早些時候,希奧多盛贊她的法語發(fā)音達到了法國叁歲小孩的水平,為此他嘗試著教了她好些法國童謠。
其中就有一首,特別適合叫人起床。
她輕聲開始吟唱:
“云雀啊云雀,溫柔的云雀(alouette,
ntille
alouette)~”
“云雀啊,我要拔掉你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