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連名帶姓地叫自己名字的時候,都代表著王君蘭在生氣。
徐念溪語調(diào)平平:“這不是您說的嗎?找到條件好的,就趁早下手。免得晚了被別人搶走了,畢竟我也都二十六了,沒人要我了……”
王君蘭沒對她的話語發(fā)表任何意見,只敏感抓住關(guān)鍵點。
“條件好?”
“嗯。他家條件挺好的,附中對面正在施工的樓盤是他家的。”
王君蘭的臉色由怒轉(zhuǎn)喜,不過短短幾秒。
“樓盤都是他家的啊,這么好的條件,你過去可以享福了?!?/p>
她念叨了幾遍,才想起問,他叫什么,哪里人,怎么認(rèn)識的。
徐念溪一一回答,王君蘭沉吟了片刻,命令道:“高中同學(xué)啊,挺有緣分的。你安排一下,我們什么時候見個面?!?/p>
她問了那么多,卻從始至終沒有問過,徐念溪的感受。
一如既往。
徐念溪站起身來,她不覺得失望,也不覺得無力。
只覺得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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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岸泊都快睡著了。
手機忽的震動一下。
他費力地掀開眼皮,看手機屏幕。
程洵也發(fā)來微信:睡了嗎?
嚴(yán)岸泊打精神回:醒了。咋了?
程洵也沒回,嚴(yán)岸泊丟了手機,把被子往臉上一蓋,又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手機又是一震。
他拿起來一看,凌晨三點十三分。
程洵也又問:睡了嗎?
嚴(yán)岸泊耐著性子,回他:又醒了。咋了?
程洵也:沒事。
“……”
沒事大半夜給他發(fā)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