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眼神陰狠:“給我追!”
練氣七層怎么逃得過一個元嬰期,一個金丹期,三個筑基期,這幾乎是癡人說夢。
容貌艷麗的女修攔住了池無言的去路,后面的人也追了上了,將兩人包圍住。
池無言和楚衣衣背對背站著,看著前面的李仁,池無言想要故技重施,手剛一動,強韌的劍風直擊面來,一柄青色的長劍直襲而來。
池無言側身勉強躲過,李仁雙手變換姿勢,長劍在空中回頭。
池無言只能靠著靈符,作為一種攻擊手段,勉強應對著其他幾人的攻擊,衣服被劍劃破,黑色的血涌出,身后的楚衣衣只是受了一點輕傷。
“噗嗤”一聲。
池無言整個人受力沖擊往前走了一步,手中扔符紙的動作慢了一步。
青色的長劍穿透了xiong膛,黑色的鮮血從傷口處流出,池無言一個踉蹌跪倒在了地上。
李仁神色詫異,不敢相信自己這么輕松就打敗了池弦月。
他雙手結印,青色長劍一陣輕顫,發(fā)出鳴聲,又是“刺啦”一聲,長劍抽出,回到了李仁面前。
黑色濃稠的血從傷口處傾斜而下,池無言瞳孔渙散,唇色青紫,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用手捂住xiong口,只感覺手掌一片粘稠滾燙的東西。
原來劍刺穿皮膚是會發(fā)出聲音的。
地上跪著的男人身形縮小,變成了一個孩子,斗笠掉落在地。
池無言抬起頭,一雙漆黑無光,沒有眼白的眼睛,李仁驚的向后退了一步,但他馬上就反應過來這樣做有失身份。
“池家孽障!”
李仁兇狠的看著池無言。
血流的越來越多,池無言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慢慢變冷。
他不知道,在胃中的鐵塊緩緩升起,變成一塊小小的硯臺,漆黑的硯臺上面刻著奇花異草,蟲鳥走獸,最后緩緩移到了丹田中。
血留的越多,硯臺的顏色就更深更黑,上面的蟲鳥走獸仿佛活了過來,扭動著。
“魔修!”男人驚呼,手指著池無言,“你們看他的血,竟然是黑的!還沒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