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去學校上學,還不是分分鐘露餡。
“起來!”老師輕輕的一腳踢過來,訓斥,“別像個死蟲一樣!你怎么這么廢?”
老師的輕輕一腳,
卻疼得溪澄身子縮了起來,眼里疼出生理性淚水。
正在這時,猶如天籟之音的聲音傳來:“鄧老師,
這位同學剛受傷,
體質差,
你怕是踢傷了他,我?guī)メt(yī)務室吧。”
溪澄淚眼朦朧的抬起頭,
先看到兩條大長腿,而后是挺拔的身姿,建模般的俊美臉龐。
上銘蹲下,
抱起了溪澄,在鄧老師嫌棄的聲音里,帶他出了操場。
“你沒有調(diào)低痛感嗎?”上銘擔憂的問。
“我平時只是逛,沒有遇到這種事,就沒想起來調(diào)?!毕螁蕷獾牡?。
上銘放下人,幫著調(diào)整了一下,溪澄一下子沒那么疼了,對著上銘笑笑:“我覺得,我裝雌蟲去學校上課不太合適。”
“那給你把關于體力的課去掉?”上銘給出意見。
溪澄點了點頭。
上銘有些擔心,解釋:“只有先天不足或者重病的雌蟲才會不上這些體力課,大家都是慕強的,你可能會被看不起?!?/p>
溪澄無所謂,轉身往回走:“看不起就看不起,實在不行我可以不上啊?!?/p>
上銘在溪澄身后勾起了唇角。不上才好,沒有和他搶。
溪澄回去,上銘給鄧老師發(fā)了報告,說溪澄以后自由不參加體力課。班上的同學聽了后,嫌棄的笑出聲。
下一節(jié)課,溪澄坐在教室前排,被欺負到后排,班里的雜事讓他干,晚上打飯時被插好幾次隊。
雖然上銘救場過兩次,卻不能時時待在他身邊。
在吃完飯,面前被放了一堆碗,要求他幫著洗碗的時候,溪澄受不了,終于爆發(fā)了:“你自己沒長手啊!老是欺負我有什么意思?!”
“切!就你這病秧子,受不了就回家待著去,來上什么學?”
“人人都有上學的權力!”溪澄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