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覺的,她的臉慢慢爬上了紅暈。
一是為自己的遲鈍,二是——她剛剛的車技,好像確實不是很好——一路顛簸。
他是怕她一個人上路撞車?所以提前考驗一下她?
瞧不起誰呢?!
不太熟
“瞳瞳,你怎么了???臉色好像不太好?!毙菹r間,同事溫曉藝搡搡她胳膊。
“沒事兒,就是這幾天睡眠質(zhì)量不好。”說起來,這都拜某人所賜。
他為什么不繼續(xù)出差啊。
許心瞳有點煩躁地想。
好好的舒服單人世界,一下子就沒有了。
可這么想又覺得不太應(yīng)該,這是人家自己的房子。
她懺悔般在心里比了個十字。
吃飯的時候,溫曉藝又跟她八卦:“聽說了沒,薛總要調(diào)走了,新來的ceo超年輕的,還是個大帥哥,聽說很有來頭,深得大老板器重?!?/p>
許心瞳澆她涼水:“咱這種公司的ceo哪有帥哥?搞技術(shù)研發(fā)的,哪個不是沒到中年就禿頂?”
溫曉藝說:“也對,我也沒見過,都是聽夏瑤她們說的。”
聽到這個名字,許心瞳心里一突。
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驟然聽到還是如針扎一樣。
這不僅僅是感情問題,還有尊嚴(yán)問題。
說曹操曹操就到,迎面走來的女人高挑修長,頭發(fā)利落地盤起,一身裁剪得體的女士西裝,腰肢很細(xì),一步裙裹著俏麗的臀。
她耳朵上和手腕上都戴著鉆石飾品,脖頸上墜著一條玫瑰花形狀的白金鏈子,曼妙而優(yōu)雅,女人味十足。
“夏總?!睖貢运囘B忙站正。
許心瞳也垂眸應(yīng)和了一句。
夏瑤只淡淡點頭,踩著高跟鞋從她們面前過去了,從始至終沒有正眼看她們一眼。
“拽什么?。克簿捅任覀兏咭患?!”溫曉藝撇撇嘴,有點不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