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意間看過許多香艷的畫冊,每每看到之時,溫酒總是不自覺地想起師姐。
此刻坐在牧遙的腿上,溫酒更是緊張的無以復加,一顆心跳得極快。
牧遙看不見可聽得到,她緩緩勾唇,輕聲詢問溫酒:“阿酒在想什么,怎得心跳得如此之快?”
她不問還好,一問溫酒就更緊張了:“沒”
縱然想了許多,可面對牧遙溫酒還是膽小,抬手抱著她的腰肢,腦袋埋在了牧遙的肩窩處:“師姐,阿酒好想你?!?/p>
她聲音低低地,像是又回到了逍遙峰之時。
“師姐在,以后都在。”牧遙在她側(cè)臉上落下一吻。
溫酒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臉頰再次泛紅。
牧遙聽到她的心跳,異常的躁動。
小師妹竟如此害羞,牧遙確實沒有想到。
她甚至想過溫酒會不解她的心意,卻未曾想過溫酒會這樣的羞澀。
兩相對比之下倒顯得自己有些孟浪了。
可她實在太想將懷中人兒捆在身邊了,聽完溫酒說的那些經(jīng)歷,牧遙是真的后怕。
若非溫酒心性堅定,以及有幾分運氣所在,她怕是真的要見不到懷中人了。
過了好一會,溫酒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一雙眼眸含羞帶怯的看著牧遙:“師姐”
“嗯?”牧遙溫柔的應著她。
“我可以”溫酒還是有些緊張:“可以做一些出格的事嗎?”
牧遙低笑了聲:“那阿酒覺得我們?nèi)缃袼愕纻H嗎?”
“自然是的?!睖鼐菩÷晣肃榈馈?/p>
“那自然是想做什么都可以?!蹦吝b的手落在她的后背輕輕拍了拍:“不必如此緊張。”
“師姐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溫酒紅著臉低聲說道。
牧遙捏了捏她的耳垂:“我說了做什么都可以。”
溫酒抿了下唇,隨后側(cè)頭吻住了牧遙的唇瓣,舌尖輕輕的舔舐。
她看了很多畫冊,可終究從未做過,落下的吻也異常地生澀。
可牧遙縱容著她,任由她摸索著,甚至不知不覺地整個人攀在自己身上。
牧遙亦不會,互相笨拙的吻著彼此,直到似乎摸索到了一點門道。
一吻完畢,溫酒還是害羞的將臉藏在牧遙懷里,好像渾身都冒著熱氣一樣。
她剛剛將師姐的唇咬破了,都腫了,太糟糕了。
牧遙指尖穿過她的發(fā)絲,溫柔地笑道:“阿酒少時做了壞事可都不曾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