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秦星晚看來,這都是借口。
可笑的借口。
明明在他心里,秦云舒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人。
不然也不會在秦深走后,自己親自上場給她撐腰。
甚至把她困在這里。
“我明白不了你的苦心,我只知道你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團(tuán)糟?!?/p>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沒有眼淚再落下,有的只是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恨。
楚厲不在意她的那些話。
他在決定這樣做的時候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他不會退縮的。
輕撫妻子滾燙的額頭,他柔聲低語,“你躺下休息一會兒,家庭醫(yī)生正在來的路上。”
他抽走她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后放在床頭,又將枕頭放平,閑話家常一般。
“我去醫(yī)院看過奶奶了,她現(xiàn)在很好?!?/p>
“等你身體好了,我?guī)闳ヒ娔棠獭!?/p>
做完這一切,他身體晃了晃,又立刻站直了。
房間里溫度適宜,他額頭上卻是一層薄汗。
腳步有些虛浮的,他往外走去。
秦星晚呆呆看著天花板,嗓音沙啞著:“現(xiàn)在,我連去醫(yī)院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楚厲腳步踉蹌著,他扶著門框,不敢回頭,只低聲道:“家庭醫(yī)生會照顧好你的?!?/p>
說完,幾乎是落荒而逃一樣,迅速消失在門口。
秦星晚睜大一雙眼睛,干干的,落不下淚來。
門外,楚厲靠著墻壁,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站不直身體,只能扶著墻壁,艱難緩慢的去了書房。
雪白的墻上,留下淡淡粉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