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月,劉根來哪兒都沒去,成天在五道嶺泡著鍛煉身體。
殺那三個人,劉根來原本還沒怎么太在意,周啟明一說,他才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玩兒心上來了,把三個家伙遛成狗,累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如果不是那三個家伙顧忌槍響會引來大批公安,他就是有空間在手,那晚恐怕也是在劫難逃。
關鍵時刻想要保命,還得靠自身硬。
好在他的辛苦沒有白費,吃得好,睡得好,前前后后鍛煉了兩個多月,他這具身體跟之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雖然看起來依舊很瘦,但要是把衣服脫下來,就能看到明顯的肌肉線條。
這還是外在的,內里,前世在孤兒院打架的那些陰招,他都練熟了,并且讓這具身體有了肌肉記憶。
如果再碰到跟那三個家伙身手差不多的人,即便沒把他們累成狗,他也有把握用那些陰招把他們挨個放倒。
前提是他們沒有槍。
想到槍,劉根來有些頭大。
那三個家伙的三把槍,他只給了周啟明兩把交差,自己留了一把,子彈也留了幾十發(fā),再加上老王頭給他的那把三把大蓋和爺爺給他的盒子炮,他有三把槍和一堆子彈。
可問題是他找不著地方練習槍法,三把槍都是擺設。
在五道嶺練槍肯定不行,五道嶺離嶺前村太近,槍聲一響肯定會招來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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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
去深山也不行,村里的狩獵隊成天在深山里泡著,槍聲一響,肯定也會把他們吸引過來。
說到狩獵隊,劉根來一陣好笑。
這幫家伙攢了六只野雞,跑去四九城鴿子市換了把長槍,當天就打到了一頭野豬。有了誘餌的陷阱也開了胡,一次抓到了兩頭野豬。
可等狩獵隊的幾個興高采烈的把三頭野豬帶回村的時候,都被公社收走了,只給村里留了三套豬下水。
他們想找公社的人理論,公社的人幾句話就把他們頂回去了。
“你們是不是公社的社員?你們進山打獵的時間是不是公社集體勞動的時間?公社社員在集體勞動時間打到的獵物是不是應該歸公社集體所有?”